罗勒
罗勒是西南之南地区很常见的一味香草,不过比起薄荷还是要少一些。这源于它对季节的要求,不像薄荷总能遍布一年的四个季节且始终保持着勃勃生机。 而罗勒却始终始于春而结于秋,如此坚持着自己,即使四季如春也绝不留恋。 花盆里是刻意种的,毕竟能吃且颇受欢迎的东西要想野生都很困难。人类目之所及的地方根本不会有太多的长得舒服的可能,我的想法是以其花心思去找寻那些仅仅会的偶然相遇,不如在花盆的间隙里种一些,得一个必然的期许。 想吃、想闻、想看都随意,甚至还能拥有种子可以在友人好奇时算快的送一些给他,既然皆大欢喜的事情可以如此简单又何乐而不为呢? 喜欢花也喜欢草似乎是我天性里的一部分,虽总是说不清自己花盆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,可还是要种、要喜欢,即使有毒也改变不了希望拥有一盆的初衷,种了就会满心欢喜。 能吃的种了就舍不得吃了,只允许看;只有孩子可以摘一些,即使只是为了游戏。也会拒绝,可谁也抵挡不了孩子那种越不让越好奇的天性,这样的时候或许妥协要比决然好许多;毕竟欢快的笑比起失落的哭更好许多。 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颜色,在密集的花草丛里并不明显;可由于花的层层叠叠人们又给了它一个颇为豪气的名字“九层塔”,可对于当地人而言还是“萨兰”更受欢迎。 萨兰是当地人给它的名字,相比罗勒少了些洋气,比九层塔又少了许多的豪气,却更叫人喜欢。或许这就像故事里的小娃娃,名字亲切一些就更容易被人记住,也只有能记住才能更容易叫人喜欢吧! 没具体数过是不是真的花开九层,对于吃货而言味道比这些更为叫人在意。 罗勒大多数时候是用来生食的,这就是西南人对待类似有特殊香味的植物的爱意;没有多么高明的烹调,只是酱油辣椒少许,筷子一夹塞到嘴里简单粗鲁的解决着问题,任凭芳草的气息回荡在酒足饭饱之后满足的饱嗝里——且称之为由内而外的美。 这里的人们很在意鱼,或许是因为大多在山区,吃鱼的机会总会少一些。偶有运气自然要在简单的烹调之余尽可能的多加些自己喜欢的香草,即使气味混乱也在所不惜。或几种香草舂碎塞进鱼肚子了包上芭蕉叶烤、或直接清水一锅扔进几把,虽简单倒也算有滋有味了。 香毕竟是香,多了杂在一起也还是香,或浓或淡层层叠叠,却总不至于分不清晰,习惯了这种复杂也就习惯了小城的味道了。若是臭则是另一种境界了,一般人驾驭不了,可戏想来,臭又何尝不是偏离了人们意料的香呢? 小园里总也生长着类似的小东西,紫苏、刺芹、薄荷······每一种都拥有能独当一面力道,却总喜欢复合着来用;这算不上善用资源,到有几分浪费的嫌疑。可有谁会在乎这些呢?不用或许才是真正的浪费也说不定,毕竟大多都还是愿意遵守着季节更迭的。 相比现在的小园我还是喜欢回忆里泥泞的菜园子多一些,菜园子种能长出一些意外的喜悦来。 奶奶是不太愿意菜地里过于凌乱的,总要把这些小草都除去而留更多的空间给她认为对的东西去生长,这算理所应当。而我总能找到空余的角落再将这些偶有奇用的东西种起来,或半坡或排水沟旁,需要的时候总不必花太多力气就能采摘的地方。 太多时候长辈是抵不过孩子们的坚持的,奶奶虽依旧保持着不喜欢却也始终没有再坚持着必须拔掉;这就给我的继续喜欢留下了许多的空间,并一直坚持到了现在。 而今菜园成了故事里的事情,而喜欢也逐渐退到了花盆里。也不知道算不算“报复”行为,奶奶也开始了将她觉得好的东西随意的塞进我的花盆,并在不知不觉间将我的兰变成了一盆盆绿莹莹的蒜苗韭菜之类。美倒还继续美着,只是开得花香味却不那么的沁人心脾了。 我拒绝着,她也点头答应着却就是没有将行动也停下了;无奈只好给她买些新盆,她却说什么也不往里种,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不种了却依旧继续着兰盆里寻找空虚。 许多年过去,之前的我种花的盆依旧勃勃生机,却终于没有一棵是兰了;或许这才是坚持、才是决绝、才是习惯的力量。 种花的事喜欢就好,过于的坚持又何必呢? 植草本意换君笑,饮茶写字话逍遥。 却愁月下花香淡,久待好花变蒜苗。 赞赏 人赞赏 |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jiucengtaa.com/zzsycjb/105.html
- 上一篇文章: 年度神曲咖喱咖喱,听着听着心情莫名就
- 下一篇文章: 教你一招真实用这些植物养在家里,蚊